宋惜惜把她拖到了神楼外边,提起她一扔,便扔进了神楼里,随即大步进去,陈福立刻把门关上。

易昉被甩在神楼的地板上,她惊慌地一抬头,环顾了四周,这里点着一盏盏的莲花灯,照着墙壁架子上一排一排的牌位。

嘴里的一声尖叫还没发出来,便被宋惜惜一手薅住了头发,拖到了牌位前,她微躬着腰,目光与一个牌位对上,那是最底下的一排最中间的一个。

她被薅着头发,痛得头皮仿佛都要被掀起来了,眼睛不敢看着牌位上宋添的名字。

宋惜惜冰冷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他叫宋添,是我大哥的儿子,十一岁,文武全才。”

她拖拽着易昉,一个一个牌位地看过去,告诉易昉,“这是我祖母,这是我的母亲,这是我大嫂,这是我二嫂……这是我的侄女,这是我的侄儿……”

易昉浑身颤抖,奋力挣扎,“你疯了,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我和你们宋家无冤无仇……”

巴掌狠狠地落在她的脸上,伴随着宋惜惜的厉喝,“无冤无仇吗?你在成凌关杀降屠村,西京探子把你所做的恶行全部报复在我家人的身上,他们为什么会死?是因为你,因为你贪功,因为你残毒,你违背了我国与西京不杀平民的约定。”

“不……”易昉喘着粗气,猛地摇头,“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