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沈清宴,后者轻咳了声,收拾碗筷的动作变快:“我在国内就认识你,所以提的最多的就是你,但我没说你坏话。”

最后一句,有种幼稚的辩驳。

我笑了,接过他手里的碗:“好我知道了,东西给我吧,吃了你的饭,碗应该我来洗。”

沈清宴的表情变得严肃:“洗碗伤手,要是要洗碗,你可以叫我。”

我没料到他这么说。

旁边的女人嗤笑了声,开玩笑地拆他台:“哇,你人真好,怎么以前我不知道。”

“你不需要知道。”

沈清宴一本正经。

女人白了他一眼,嘴里骂骂咧咧,我只能听到四个字,重色轻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