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8章(第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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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能对一件事乐此不疲，那是因为他还没有满足，比如天使墨，他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009这个打不死的沙包，成为了他自我欲望宣泄的工具。
听着李渊的话，雪女逐渐从愤怒转化为不甘，她确实不是霜王，她只是一个扭曲的畸形造物。
但那又如何，雪女也从未说过自己是霜王。
霜王在乎的事情她不在乎，两个完全相反的人，无论怎样也不可能成为一个人。
或者009确实不会改变，他做的事情也一直都没有变过，他一直都是他，但雪女知道009不曾改变的原因。
009的活法并不轻松，或者说这种活法很痛苦，但一个人只要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活，那就可以心甘情愿的忍受另一种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