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7章(第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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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白夜也是个怪物。
对与错，是与非，梦魇已经分不清了。
现在的世界就好像是一团浑水，正义，邪恶，两者的界限是那么的暧昧不清。
好像世界从来就没有对错，也从来就没有正义与邪恶，只有人心所向。
在不清楚真相前，你所认为的正义，只不过是别人想让你看到的正义。
而在清楚世界的真相后，正义与否，善恶只在心中。
李渊一手造就出的这个世界，会指向哪种方向，没人知道，但有一件事值得肯定。
哪怕李渊向善，用自己庞大的身体将所有人类保护在身后，他也是邪恶的。
为什么？
因为他的身形越大，他的阴影也就越大，人们活在他的保护下，也是活在他的阴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