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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头！”
文珊缓缓抬起了头。
泪花在血色瞳孔里打转，皓白的牙齿半咬着嘴唇，声音说没有，但脸上却是满满的烈性与不服气。
“汝究竟是没有，还是不敢？”
文珊紧咬牙关，“奴！没！有！”
烈性野性的野马，太难驯服了。
这是个细活。
应渊也不急，缓声开口，声音却充满了诱惑，“吾让你剥离三品功德金莲，是送汝一桩造化。”
“什么造化？从准圣大圆满跌落准圣初期的造化？”文珊心底嘀咕，表面上却不敢说出半句忤逆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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