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陈念不一样。

她既然在部队里,是一个兵,一个国家的战士。

那么陈念就要习惯在部队里与人配合作战的日子,习惯服从命令。

“小念。”陈道生看着用行军带打包行李的陈念,突然有些感慨。

他当年在百峰山见到陈念的时候,她就跟个小叫花子没区别。

不。

小叫花子还有衣服穿呢,陈念身上兽皮都是东一块西一块的。

陈道生那时就单纯觉得陈念可怜,小小的孩子四肢着地的在地上爬行,话也不会说。

尤其是抓着那个时候的小陈念洗干净了脸才发现,还是个长得格外标志的小丫头。

却在这山里跟个野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