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令月清冷的目光扫过四周,没有任何惊慌,很快她就看向斜对面的墙上——

有个人被挂在上面!

锋利的弯钩连着铁链贯穿了他的两侧琵琶骨,手掌、脚掌都被铁钉贯穿,浑身上下伤痕累累,蓬头垢面,一动不动地垂着头,仿佛已经死去了。

萧令月一眼就看出这人还活着。

因为他身上的伤口还在流血,顺着小腿流到了地上。

整个暗牢里只有他一个活人,大概是暗牢位置隐秘,机关重重,所以连看守都不需要。

萧令月走到铁栏门前,轻声开口道:“你是南燕人吗?”

对方一动不动,仿佛没听见。bigétν

萧令月知道他还醒着——因为真正昏迷的人和清醒的人,呼吸频率是不一样的,她听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