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萧宁远把手拿下来的时候,展开,里面是一根不知道何时碰到的木屑。

萧宁远把木屑扔到,然后伸出手来,将玉姣拥入怀中。

他的声音低沉且坚定:“得姣姣如此,夫复何求?”

玉姣笑了笑:“是妾有福气,能遇见主君这般的男子。”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缓和了不少,萧宁远便好奇问:“我昏迷之中,似乎瞧见你给我止血……那法子,你是如何得知的?”

这可不像是闺阁女子,会的手段。

而且今日整个逃亡的过程之中,玉姣表现得冷静自若,和往常在府上,那娇滴滴的样子,完全不同。

玉姣闻言便解释道:“主君你知道我,我之前住在永昌侯府的田庄里,那庄子和主君这织雪山庄可不一样,地势偏远而且挨着村子,往常我们和村中人,也有所往来。”

玉姣有些不好意思地继续道:“这止血的办法,还是我去之前……瞧见兽医给受伤的牛用这样的办法止血。”

玉姣说着说着就垂下头去,声音越来越小:“我想着,都是止血,这个办法应该是可行的,而且情况紧急,死马当活马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