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宁远笑着道:“你的眼睛不是才好吗?怎么这就燃着烛火做事了?不怕眼睛瞎掉?”

玉姣听了这话,便把目光落在了桌子上。

萧宁远也看了过去,那是一个精致的,暖手袖套。

面子是蜀锦的,两头又镶了一圈灰兔子毛,看着很是精致好看。

没想到她不只精通诗文,女红竟也做得这样的好。

萧宁远瞥了玉姣一眼,便道:“缺什么了,就喊裁缝来便是,怎么还亲自动手了?”

玉姣把手收回来,在袖套上添了两针,接着又微微低头,用牙齿咬断绣线。

萧宁远难得看到玉姣这般随性的样子。

她往常似乎就是个漂亮的花瓶,整日都保持着光鲜亮洁,一举一动,都格外雅致,像是这样的举动……倒是别有几分趣味。

玉姣把绣花针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