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姣借着烛火,看了看自己的手。

手背和手指都是红肿的,这是白日里薛玉容赐茶的时候烫的,两个手腕是青的,这是萧宁远用力捏握的。

除此之外,身上还有不少青青紫紫的斑点。

皆是因为书桌和浴桶,比不得床上,太硬了。

这满身的伤痕——无一不证明,她薛玉姣,在这伯爵府之中,没有任何人怜惜。

不过今天也不是毫无收获,她从一个通房,变成了妾室。

虽然依旧卑微。

但饭要一口口吃,路要一步步走。

一夜无话。

玉姣昨日胡闹了两次,这一早就有些起不来床,昨日还不觉得明显,但这睡了一觉后,玉姣就觉得,自己的全身酸疼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