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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了。
破晓赶忙将她抱过来，“怎么了？”
沈离眼眶通红，眸子水润，噘着嘴，拿他的袖子擦着眼泪，“感动。”
破晓把他的袖子拉过来，指腹给她拭着眼泪，温声道，“感动哭什么。”
“就是觉得，我虽然没有亲人，但是有好多爱。”沈离抽抽噎噎地看向他。
“傻瓜。”破晓唇角轻扬，“因为你值得爱啊。你都不知道你多么惹人爱。”
破晓抱着她哄，与她讲她的好。
讲了许久，直到沈离在他怀里睡着了，破晓哑笑，将她摆正身子，盖好被子。
这是有一点醉吧。
他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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