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出口,张绣花的这才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没错,我就是商崇厚的妻子。”张绣花觉得已经没有掩饰的必要了。

还请你们赶紧离开,要不然事情闹大了,别怪我们不客气!”

啪嗒。

只有那阴霾的目光扫过来时,才能觉察出其不凡之处。

癫狂刺耳粗哑的声音,在逼仄的审讯室内回荡,让人全身起鸡皮疙瘩。

本来吊唁了老白后,他就要回去休息,现在却有点不好意思离开了。

却不敢赌。

猜测过侯家会乘坐吉普车,会乘坐卡车,甚至是会步行离开京城。

一道声音如同毒蛇钻进张绣花的耳朵中,沿着耳廓钻进去,深入她的五腹六脏,拼命的啃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