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很快指向西北角,幺幺见状没有耽误,缩地术运转,健步如飞的冲了过去。

与此同时

小区下的体育活动馆里,完全不同于以前的冷清,此刻密密麻麻的挤满了人。

这些人或是蹲着,又或者站着,但是无一例外,眼里全都充满恐惧。他们时不时的扫向墙面上悬挂着点钟表,似乎有什么令他们恐惧的东西要发生一样。

嘀嗒~嘀嗒~

清脆的走表声,清晰的回荡在空旷的活动馆里。

不知过了多久,就见一身穿笔挺西服,二十多岁的男人,猛地站了起来。

“踏,到底是谁害了那女人,有种做这种伤天害理的恶事,你倒是有种承认啊!”

“老子正写提报呢,要是因你这王八犊子被开了,老子非撕了你皮,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