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可以想象,慕白压在她身上,低头将脸埋入她的颈脖间,尽情吞噬的模样!

能一样吗?

倾歌一阵语塞。

这事,确实有些不一样,但,她当时根本没有更好的办法。

衣裳因为有潜水衣的保护,还算是干的,可头发已经被沾湿了。

若不是慕白急中生智,让她看起来像是因为,弄得一身大汗,南庆和南阳,她怕是根本没办法瞒过去。

“如何?”见她不说话,眼底分明有几分心虚,风漓夜胸口的怒火,便瞬间狂烧了起来。

“还能是一样吗?你敢说,他没有碰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