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柿懵逼地看着周围的人,学着大家的样子把手举过头顶,心底缓缓感受到了害怕。

“妈妈,妈妈。”

她小声呼唤着坐在窗口的妈妈,但是她在坐上座位后立刻吃了一粒褪黑素——她太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急需一场酣畅淋漓的睡眠。

距离妈妈醒来应该还有两个小时,原本在她醒来后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可以给她们做下机准备,不过现在的情况好像非常糟糕,她没有把握可以叫醒妈妈,也不知道睡着的妈妈会遇到怎样的危险。

劫匪们也会像对待那个中年男人一样对待她们吗?

好在她知道妈钱包放在哪里,如果她乖乖配合,把钱都交出来,他应该就不会打她们了吧?

花柿她们坐在机舱倒数第三排的靠窗位置,劫匪一个一个收过来要花很长时间,她的手都举累了。

她悄悄把手腕搭在前排座椅靠背上,酸痛的肩膀这才好受了一些。

坐在她右边的女人害怕地颤抖着,把她的孩子紧紧抱在胸前,嘴唇翕动,似乎在祈祷自己可以平安度过这场劫难。

花柿不由把目光投向了这个小婴儿,小婴儿的脸颊被女人丰满的挤成一个皱起的包子,但他似乎也察觉到现在不是哭闹的时候,仅仅是转动着大眼睛看向周围,非常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