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勒地下室那个隐秘的空间里,一片昏暗,只有微弱的光线从狭小的通风口渗透进来。

sensei 静静地坐在那里,紧闭双眼,眉头紧皱,他正在以惊人的速度适应着一种仿佛能将整个身体撕碎的剧痛。

这种疼痛源自一具早已逝去的躯壳,它们源源不断地向 sensei 的意识传递着这种难以忍受的感觉。

此刻,尽管这具躯体的动作已逐渐恢复常态,但那种深入骨髓的痛楚却依然如影随形。

想想看,之前这具身体可是全身上下仅有一只手能够活动,后来更是被完全用维生装置牢牢地固定住,动弹不得。

最终,当生命走到尽头时,它竟然还被强行转化成为色彩的引导者。

对于 sensei 来说,今天所经历的仅仅是疼痛而已,这已经算是相当轻微的状况了。至少目前尚未出现诸如可怕的精神污染之类更为糟糕的情形。

况且,这些疼痛实际上仅仅源于感知之中另一具身体对于疼痛的感受罢了。

如果非要论及疼痛程度的话,此前 sensei 由于某些特殊原因所引发的灵魂层面的疼痛可要比眼下强烈得多。

正因如此,如今应对起这样的肉体之痛来,sensei 显得游刃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