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鬼话,风卿自然是不会信,但随着她继续把袖子稍稍拉高了些、露出胳膊肘的位置时,我才知道,这婆娘摔得有多重。

一大片淤青,而且还有一处擦伤,都破皮了。

让我诧异的是,风卿这一路上,硬是一个字都没有说。

她自己估计也是才发现,受伤这么重,稍稍把头侧了过去,不敢再看。

女人嘛,几个不怕血的。当然,桑晓那种除外。

“你做什么?”就在我让她把胳膊轻轻放到桌子上时,风卿本能地又开口了。

刚刚还有些同情她,但是被她这话一说,我又实在有些忍不了。

我抬起头看着这臭婆娘,沉默了两秒后,毫不客气开口道:“你有病啊?”

风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人这样当着她面说过她,也愣住了,随即我继续道:“我再说一次,我是看在小皖面子上,帮你处理伤口,让你少受点罪,不乐意你现在就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