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边那几个女人被溅地满脸是血,惊声尖叫起来,连滚带爬地蹲到墙角瑟瑟发抖。

我点燃一支烟,笑着说道:“高教授,如果你不愿意说,那么请把你的头埋到桶里,用这桶酒把自己溺死,这样他们就不用死,不过有一个游戏规则,如果埋下去,你敢抬一次头,我就再杀一个你带来的人,当然,你要是不想埋,我照样每分钟杀一个人。”

高素傻了眼,和他带来那帮小伙子面面相觑。

老话常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而这种生死抉择,在审讯中屡试不爽。

我根本不用考虑,他带来的这些小伙子和他是什么关系。

员工也好,亲戚也好,情人也好,都无所谓。

在我开出的条件下,只要高素不愿意“溺酒”,那么说明他放弃了他的那些小伙子。

而我要做的,就是再杀两个人,再去找最后一个幸存的小伙子,问我要问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