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种锤决叛徒的习俗一直被保留下来,后来苏国解体,只有鹅国的一些部队依旧有锤决叛徒的传统。”

我听完之后有些惊讶:“金沙这穷乡僻壤的,拉美帮一年才赚多少钱,俄国正规军漂洋过海来抢一个小帮派的走线生意?图啥?有这功夫去中东抢几个油田不香吗?”

“会不会是俄国黑帮?我听说很多俄国黑帮都是军方背景。”雷恩搭腔道。

我摆摆手:“不可能,无论什么帮,你想杀人放火,总得踩点、侦查,这事不可能交给本地人办,只能自己人做,但是我到金沙这么久,只见过一个俄国人,叫嘎子,那小子就一个富二代,在这喝酒被抓,之前一直和我在一块儿,前段时间刚放他回国。”

段忠觉得我分析的有点道理,他说他之前这段时间跟着肥肠满金沙跑,也没见过俄国人。

于是我们三个人做了很多假设,可讨论半天,还是不能解释这些人的身份。

我看着地面尸体焚烧后留下的人形痕迹,忽然有了一种危机感,仿佛冥冥之中有一个声音告诉我,杀拉美帮的锤子,迟早有一天落在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