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衿缓缓道:“母亲言之有理,悠悠尚未出阁便遭此不幸,依礼数,她的确难以归入我陆家祖坟与祠堂。”

言罢,他轻轻一叹,似乎在内心深处为这份无奈画上了一个沉重的句号。

刘氏闻言,心中虽有一丝宽慰,以为事情或可按常规处理,但紧接着陆子衿的话锋一转,让她瞬间心如鼓擂,震惊不已。

“但她胆子素来很小,我不忍心让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回江南。我想以妻礼将她将她迎入我武安侯府,待百年之后,我们同穴而眠,共赴黄泉。”

此言一出,刘氏瞪大了双眼,满脸难以置信,心中犹如翻江倒海,只觉得陆子衿此举大胆至极,简直是疯魔了。

这可万万是不能的啊,太颠覆了世俗的常规与家族的规矩。

她颤声欲语,最终只能勉强挤出一句:“子衿,此事重大,需得与你父亲细细商议才是。”

陆子衿微微一笑,轻轻颔首道:“有劳母亲费心,子衿感激不尽。”

说罢,他转身走出了房间,只留下刘氏一人怔怔地站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

侯府外停着的马车内,陆青禹早已守候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