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开玩笑了爹,我右手的伤还没好呢,而且我又不是左撇子,万一劈着您咋办,再说了 ,您看咱家像是缺柴火的吗?”

偏房外面堆码整整齐齐的柴火,莫说是过一个冬,就是再过一个也足够。

“废什么话,我让你劈柴。”

看父亲不像开玩笑,方亭序也收回脸上的笑容。

由于左手不大习惯,再加上扶着木头的可是亲爹,方亭序必须要集中全部精神来控制力道和准头。

反复几次下来,额头上就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后背更是被汗水浸透。

天气太冷,哈一口气便形成一团白雾,脸颊被冻出红晕,左手随着时间的推移开始变得麻木,冷空气不要命的往肺里钻,实在难受。

整整半个小时,方亭序才劈了七八根木头。

“爹,我不行了,您饶了我吧。”方亭序把斧头一扔,摆烂似的坐在地上大口喘气,这柴劈的,也太折磨人了。

“臭小子我问你,为什么会有女人给你送那么多礼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