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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你实力一般，人家顶流歌手也看不上你。
就赵凡的实力，能找到蔡明杰都是抬举他了。
照苏晨看来，赵凡如果自己找的话，也就能二流歌手这样。
甚至二流歌手都看不上。
向天歌看到苏晨嘴角的笑容，也是开口问道。
“你笑什么呢？”
苏晨指着上台的蔡明杰说道：“笑他们呢。”
向天歌也是看向了舞台上的蔡明杰，想起了当初的校园歌会。
“原来是他，你不说我还真没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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