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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方寸山听到这话，也是一脸心酸与无奈。
想他好歹也是金牌词曲人，没想到会在自己快要退休的年纪遇到了叶涵。
这简直就是生涯滑铁卢啊。
看到方寸山那一脸吃了的表情，张云升也是微微一笑。
“行了，就别想那么多了，反正节目都开始了。
说不定叶涵能超常发挥呢。”
“超常发挥？”
方寸山无奈一笑。
“你也和她合作过，她的实力，你还不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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