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这家伙在干什么?”

“莱姆斯,你可以下班了,对了,后厨的点心记得带走,吃了或者扔掉都行,随你。”

刚出后厨的阿不福思一眼看到了对着吧台自言自语的酒鬼,低声骂了一句后给在一旁擦桌子的年轻人说了句话便走向了吧台。

吧台上放着一盏灯罩脏兮兮的灯,邓布利多银白色的头发和胡须在光下像棉花糖一样蓬松柔软,不过一但和走到他身边依旧有着红褐色头发的阿不福思相比,他白色的头发又让他看上去苍老的不行。

“这是连她做出的魔药也不喝了?阿不思,你永远都是这样,总是逃避,可逃避又有什么用呢?”

阿不福思看着撑着胳膊靠在吧台上已经打着呼噜的阿不思低声道,对阿利安娜逃避,对这个女孩逃避,可你又能逃避到哪去呢?

在阿不福思用着僵尸飘行的咒语把睡着的阿不思运到楼上的房间离开后,躺在床上的老人脸颊上流下了一串晶莹的泪水。

离间的阿不福思轻手轻脚的下了楼,站在了楼梯口的女孩画像前,画像里的金发女孩温柔的冲画像外的男人笑着,眨巴着她的蓝色眼睛。

“如果你也认识她,肯定也会为她惋惜。多好的孩子啊,就和你一样,阿利安娜。”

如果曹莹听到阿不福思这句话肯定会惊掉下巴,毕竟每次和阿不福思见面他只会凶巴巴的让自己快点走开,还总是叫她惹人烦的巨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