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绢布里包着的有分币有毛票,零零碎碎加起来,撑死不过五十块。

凌槐绿很是不高兴:“我听说你男人是厂里科长,女儿又在单位上班,你就这么点钱,打发叫花子呢?”

张母本就是个懦弱的,除了对付自己亲闺女,对着外人唯唯诺诺连个大声话都不敢讲。

“真真没了!”她低着头不停抹眼泪,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她的钱都被张鹏飞给花光了。

就有人看不过眼劝道:“年轻人,你干啥这么逼一个老人家呢!”

“就是呢,谁家没老人,你这么对老人,将来会有报应的!”几个路过老太太指手画脚。

凌槐绿瞥了那讲公道的人一眼:“她跟杨会梅是亲戚,杨会梅害我家破人亡,你这么好心,不如,你帮她一把,把杨会梅欠我的钱给补上!”

众人瞬间变脸,他们再是无知,也知道杨会梅是个啥人。

那是整个临淮市的女魔头啊,谁敢跟她牵扯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