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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2章
闻言，五公主原本悠闲的神色骤然冷了下来，看着丫鬟的目光极其危险：“你说什么？”
森森语气，骇人无比。
丫鬟狠狠地打了个寒颤，头埋得更低：“公主息怒！”
“本公主问你刚刚说的是什么，你再给本公主说一遍！”
恼火的打断丫鬟的话，五公主眼底泛起一抹狠戾。
丫鬟被吓得一个激灵，本能的不敢回答，但又不敢不回答。
犹豫再三，丫鬟还是迟疑道：“奴婢见杨面首对沈家小姐十分和善，甚至两人还相谈甚欢，而且”
“而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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