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言之,不手术她还能再撑点时间,但若手术她一个小时都撑不过。

“滚。”鄞君烨看着他们个个一副怕惨了模样,怒戾一吼,随后拨打刑修电话。

刑修听完立即从床上弹跳而起,“鄞少放心,我现在就去求鄞老。”说完他挂了电话往帝城去。

而鄞君烨收起手机后,高大的身影突然往墙上栽,外公手上或许有能救豆芽菜的药,但……肯定来不及。

抬步走进手术室,看着床上那个气息微弱的女人,他单膝跪下,“阮筝,你给老子听好了,不准死。”

他素来鲜少唤她名字,而这一声阮筝就像一股力量突然注进她身体。

缓缓的,阮筝睁开眼,看着单膝跪在身边的男人,她冰凉的小手握住他大掌。

语气是一副交待后事的口吻,“鄞君烨,湉湉我就交给你了,你,会疼她宠她的对吗。”

“你觉得呢?”鄞君烨反手握住她手道,与她掌心冰冷的触感相比,他的手温热的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