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男人听到她说输这个字瞬间目眦欲裂,打从他和鄞君烨开始交锋时,他就没想过输。

贺黛竟然敢咒他?找死吗。

“我说错了吗?解病菌的药难配不假,但钱能办到的事你为什么要逼二哥?何况二嫂还是因救我如此。

但凡你要是有点手足之情也不会把事做绝到这种地步,二哥也不会与你生间隙心思。

说到底这都是你自己所造成,天作孽尚且能活,但自作孽定不可活,鄞琨,求你就把药给二嫂吧。”

“闭嘴,你懂什么?给她,给了她我拿什么对付鄞君烨?而且你知不知道这种药重新配制要多久时间?三年,整整三年。”

贺黛见他如此过激,怒意瞬间上来,“你也说了三年就能配出解药,那给二嫂用又怎么了?别告诉我你这三年之内就能把鄞君烨搬倒,醒醒吧,你跟他都斗了十几年了,要真能搬倒,他早死鄞家了。”

砰。

“贺黛,连你也质疑我能力吗?”桌子被鄞琨狠狠捶响,只见他脸色阴森盯着对面女人,咬牙切齿。

十多年内斗时间是他最接受不了的事实,偏偏这也是改变不了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