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浓稠炙热。

总统套房。

阮筝躺在床上浑身如烈火焦灼,白皙透亮的皮肤在折磨下已经渗出细细薄汗,潋滟的双眸满是水雾,整个娇软身躯布着的粉红,勾人魅惑。

地上衣物散乱,气息奢靡,细细听,还能发现室内一道粗沉暗哑的呼吸声起伏不定,透着压抑和隐忍。

“热。”

阮筝已经没有意识了,她只知道自己浑身炽热难受,她就像被人搁置岸上离了水的鱼儿,急需滋润抢救。

无力的双手胡乱在空中摸索,意志在一点点崩塌。

她哭了,被折磨的哭了,她感觉自己快死了,死在这窒息的折磨中,死在这炽热的焦灼中。

突然,就在她几乎绝望和崩溃时,一只宽厚冰凉的掌心贴上来。

刹的她如同坠入汪洋大海抱住仅有浮木的求生者,死死握住他手往脸上贴,往身上探,直到她最后无意识将肩带彻底扯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