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月担心场面不能控制,正想找补,却见那些工人们也没有多余的反应,只是瞧了秦肆一眼,继续劳作。

江稚月抬头,男人嘴角勾缓,冬日明媚的阳光里,他高挺的鼻骨寸寸漠然,仿佛被覆上了层终年不化的寒霜。

“你也是。”他看着她说。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怕是这一刻,江稚月对他有了更清晰的认知。

换成别人听了,也许会觉得委屈,这样的漫不经心和傲慢,都是庞然大物在嘲笑地上渺小的蚂蚁。

他说完,继续保持着面无表情。

“你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