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中,熊思贤没有如往常那般,书案上堆着小山一样的账本,挑灯夜读。

一壶茶,已冷,熊思贤呆呆的坐在那里。

白修竹没有通禀,独自一人走了进去,坐在了熊思贤的对面。

熊思贤为白修竹倒了一杯冷茶:“知晓了?”

“知晓了。”

“不怪老夫?”

“有何可怪的,熊侍中是何时知晓的此事?”

“昨日,待知晓时已是晚了。”

“哈哈。”白修竹呷了口茶,哈哈笑道:“可算是走了,将本帅的边关闹的鸡飞狗跳,本帅早已忍他多日,若不是也算立下不少功劳,又为我大康开疆拓土,本帅…”

熊思贤轻声打断道:“在白帅眼中,老夫,究竟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