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下官以为奏折不妥”,差点没让刚躺下的赟乘泰暴起打人。

人家堂堂三品尚书,就是随意客气客气,结果一个小小的七品主事,还是从七品的主事,还是从七品的京兆府主事,来了句“不妥”。

老赟头生气了,老夫搁这下乡体验,跟着齐烨的这群莽货还真拿自己当盘菜了。

老段根本没回头,指向关于马牌的奏折,自顾自的开了口。

“政无旧新,以便民为本。”

“哦?”气呼呼的赟乘泰坐了起来,皱眉问道:“文末?”

“是,文末。”段平正色道:“通篇所言皆是钱财,朝廷受益之处,可此事终归是政,既是政便会有人反驳,下官猜测应是太仆寺与鸿胪寺的大人反驳。”

“太仆寺也就罢了,此事与鸿胪寺有何干系?”

“鸿胪寺少卿魏成鑫出自韫城魏家,魏家马场十余处。”

“老夫还是首次听闻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