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文钱没捞着的阿卓走了,入宫去找天子唠唠这事。

齐烨望着形单影只的阿卓,很是困惑,这小子怎么天天独来独往的,好像连跑腿的事也要亲力亲为,其他抱刀司的司卫呢,就算再是暗中行事,那也不能暗成这样吧,除了统领外一个大活人都没见过。

再说阿卓这边,溜溜达达的往皇宫走,腿儿着走。

看了眼天色,阿卓突然一拍额头,面露惊恐之色。

到了宫中估计得申时了,姐夫再龙颜大怒废话连篇,少说也要一刻钟,之后还未必放自己走,八成要让文德那死太监传几个重臣入宫商议,可能又要耽误半个时辰,等和大臣商量完了再交代自己,出宫时已是过了申时,而幽王府那边…用晚饭的时间是酉时过半,自己根本赶不上!

想到这,阿卓撒丫子就跑,一边跑一边思考着,要不要找个机会和齐烨说说,给自己弄匹马代步,老是借各部衙署的马匹终归要还,还之前还要喂饱草料,得不偿失,主要是御花园后面那块草坪都快被他薅秃了。

宫墙看门儿的禁卫离得老远就看到阿卓了,连忙将门打开,点头哈腰。

阿卓直接窜了进去,他的脸就是入宫腰牌,无人敢拦,上一个胆敢拦住阿卓询问身份的禁卫,如今还欠着不少兄弟的钱财,因为阿卓说他藐视上官,罚了六贯二百四十七文。

问题来了,为什么这个数字有零有整呢,两个原因。

一,事情发生在两个月前,正好月底,正好阿卓要给袍泽亲族们打生活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