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甲说:

卑职原本是家兄的副官,大战一起,西城墙守将与胡虏野战时战死,家兄便任命卑职暂代西城门守将一职,卑职当日斩杀匈人混邪王帐精锐骑兵千人,千夫长十多人,万户长二人,脸上这道伤疤就是一个万夫长临死时所砍。

此战过后军议,卑职便被军法官尉迟琳嘉提议军衍晋升为少校,同时任西城门守将一职,家兄也同意了,只等军部批准备案后,就可以通告全军。

月初,家兄出东城门野战,卑职率军从西城门出城策应,白德福率他的回归卫队在玉门城墙上负责协调整体防御。

谁知城头的攻城弩没有封锁预设通道,让匈人的骑兵涌入的太多,等到两军纠缠在一起,攻城弩又敢乱射,怕误伤自己人。

出城野战只是一种策略,加上我们玉门关守军只有五万人,人数多了城墙上也摆不开。

玉门关就像一个喇叭口,我们就处在细小颈口处,东面有通天河,河面不宽只有三里,但水流湍急根本无法让骑兵通行。

西面是深达数百丈的深沟,沟底崎岖蜿蜒,只能供两匹马并行,所以为防意外发生,玉门关的西城墙便显得比东城更重要一些。

范闲觉得这番分析不像是这个猛将的分析,便问魏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