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伟扛着袁淮朔,紧随其后。

袁淮朔此时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他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秦伟的肩上,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宰相府,雕梁画栋,富丽堂皇,檀香袅袅,弥漫着奢靡的气息。

沈群身着锦袍,端坐在太师椅上,手中摩挲着一串沉香木佛珠,面色阴沉,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沈天和则在一旁来回踱步,脸上带着抑制不住的得意之色。

“父亲,这杨业果然还是欺软怕硬,您一出马,他立马就服软了。”沈天和语气中充满了嘲讽,仿佛已经看到了杨业跪地求饶的场景。

他甚至能想象到,杨业是如何在父亲的威势下,不得不低头认错,将袁淮朔乖乖送回。

沈群冷冷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轻蔑。

“杨业这样的人,外强中干,老夫见得多了。”沈群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股上位者的威严。

“他不过是仗着皇上的宠信,才敢如此嚣张跋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