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让他结婚,是因为我生病,再加上两家当年的确有过婚约,他作为墨家继承人,就该守诺,也为了给我冲喜,才愿意低头,但现在不行了,唯一能左右得了他的人,大概也就只有曦宝。”

“曦宝那孩子,你也看到了,跟谁都不亲,这些年,还没有一个能入得了她的眼的,那个江若若,她更是避之不及,所以阿砚对那女人更是敬而远之,怎么可能会跟她结婚呢,外面都是瞎扯,你可千万别当真!”

这番话里,一半在解释,一半在为自家孙子说好话。

江绾给他老人家倒了杯水,帮他捋了捋后背顺气。

“您别着急,我也没有完全信,只是听了一耳朵罢了。”

她其实有些诧异,没想到墨书砚这些年,一直洁身自好。

但转念一想,也未必啊。

真要不近女色,曦宝怎么来的?

既然有个曦宝妈咪,谁知道那家伙外面还有没有什么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