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那问话的架势,分明就是怕两小只,不小心伤到曦宝吧?

她仍旧半垂着眼帘,声音淡得像没有滋味的白开水。

“这件事,的确是岁岁和安安,有欠稳妥。”

气氛顿时就变得有点僵凝。

低气压从墨书砚的每一个毛孔中散发出来。

江绾没看他,却能感觉到他沉冷的目光,心里莫名其妙。

他这是在不爽?

他有什么可不爽的?

她都道歉了,又没真的发生什么,还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