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渐听完临山禀报,寻了个日子,待裴岸??值后喊到正贤阁,与裴岸说了这些事儿。

“岸哥儿,观舟这番盘算,怕是没有与你说来?”

以身做饵这般凶险,若四儿知道,定然不允。裴岸听得父亲简约说来,俊美五官这会儿也略显失落。

“父亲,……观舟不信我。”

裴渐起身踱步,走到小儿跟前,轻轻拍了他的肩头,“也不是不信,只是观舟有自己的打算。”

当然,自己儿子也有另外一番盘算。

夫妻都是聪明人,若真能事事想到一起,那才是奇怪。裴渐三言两语就安抚了儿子的落寞。

“你心中有观舟,这事儿为父清楚,金家盘算什么,而今不明,所以让观舟暂且受些委屈吧。”

裴岸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