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得秦二公子这么高看,观舟且饶了我。”

招来忍冬,卸下佩玉,半干乌发挽做发髻,宋观舟拦了一下,“你上门口站着片刻,这会儿怕是要下雨,风急,吹上片刻也就干了。”

“无碍。”

“湿发拢在顶上,到老了定然头疼。”

推了几把,忍冬也劝了两句,裴岸这才到了廊檐下头风口处,立在那里犹如翩翩君子,立着吹风。

“季章同你说了不曾?”

秦庆东吃了口烫嘴的茶,冷不丁问道,孰不知宋观舟只看着廊檐下玉树临风的郎君,失了魂魄,随口反问:

“何事?”

“我同金拂云之事。”

金拂云三字,拉回来宋观舟的注意力,她回头看向秦庆东,“真决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