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鲁听到这句,双目一闭攸地瘫软下去,哭丧着脸,“四公子,少夫人,小的……怕是吃醉了酒浑说的。”

“是不是酒醉乱说来的胡话,我倒是不怎么在意。只是想着你一片衷心,大姑娘定然是待你极好,反正她跟前有了盼兰盼喜,不多一个。四郎,你看如何?”

裴岸无奈,起身同宋观舟行了一长揖到底,“娘子勿要生气,阿鲁年岁不大,心无定性嘴不把门,你如何罚他都行,撵出去的话确实重了些,我替他给你赔不是了。”

阿鲁见状,两眼泡子热泪,哽咽道,“四公子,小的断然没有去伺候旁人的二心,少夫人容禀,小的混账话说了,少夫人如何责罚都成,莫要撵了小人。”

说罢,竟然一把搂住裴岸的腿脚,嗷呜一声,哭了起来。

宋观舟乐了起来,“你主仆二人在我跟前演这苦情戏,我若是高高抬起轻轻放下,那真是白白了一场,这样吧,今儿我才同父亲、二嫂、海叔说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不如你主仆二人去找海叔问问,这种该怎么罚?”

啊?

裴岸苦笑,“怎么还扯上这个了?”

宋观舟草草说了几句,“府上丫鬟小厮各类仆从之间霸凌严重,若是不管管,迟早要闹出大事儿,去吧,自个儿去问海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