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凄凉的离府,形同驱逐。

宋观舟凤目圆瞪,“青江峡是何地方?”

忍冬摸着疤脖子想了想,“听说是三公子姨老家,只是走的时候,国公爷躲在书房里哭了许久。”

哭?

宋观舟无法想象,在她眼里,虽说只见过一次的裴渐已年过花甲,但跟想象中的老头完全不一样,因做过武将,他身姿挺拔,清瘦干练。

不苟言笑之余,还有疏离冷漠。

这样的人竟然哭得满府皆知,恐怕真的是伤心至极。

对这些事儿,宋观舟竟是全然不知,忍冬接着说道,“听说三公子是深夜离去,次日老夫人就得了重病,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老夫人深居简出,少有露面。”

“怪不得,我与裴岸成亲这两年,也就一两个月能见得着她一次,合着三公子出了什么事,是被她谋害的?”

烛火烧得热闹起来,烛芯子噼里啪啦的叫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