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天衣无缝吗?”

谢培忠冷笑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有可能成为你日后倒台的把柄。”

谢斌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试探性地问道:“叔,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要不要……”

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示意要不要采取极端手段。

谢培忠狠狠地瞪了谢斌一眼,打断了他的话:“你疯了吗?现在是法制社会,你以为还能像过去那样为所欲为?况且,这个文涛背后站着的可是省委常委、组织部长,你动了他,就是跟整个省里作对!”

“叔,我们不敢动他也要给他一点教训,让他知道临县这滩水不是这么好趟的!为您出口恶气,我们这样"

谢斌趴在谢培忠的耳朵上耳语了一番。

另一边的文涛在离开酒店后,顺着马路逛了一会,临县还是他记忆中的临县,没有什么大的变化,走了一会,文涛觉得有些累了,就顺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准备返回孤儿院。

文涛直接坐在了出租车的副驾驶座位,这也跟他的职业习惯有关,平时跟清良部长出去,身为秘书的他也是坐的副驾驶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