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我的心算是落了地。

我离开有一段间了,她应该过得还不错,起码恢复得很好,月子都没有好好做完,就出来应酬,看来她的性格还是和以前一样,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这时,我瞥见她无名指上的钻戒,璀璨夺目,不禁心中一紧,怎么又重新戴上了我们的婚戒?

不过转念一想我也能明白,这不过是一种伪装,她向来擅长利用身边的一切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戴上婚戒营造一个自己是婚姻破裂被害者的形象,之后再宣告我的不辞而别,她和隋安就能顺理成章地站在道德制高点,获得舆论的同情,为她的商业版图再添砖加瓦。

我暗自冷笑,她果然还是那个林婉,算计精准,每一步都恰到好处。

她的身子靠在我臂弯里,脚步踉跄,我小心翼翼地引导着她,避免引人注目。

穿过富丽堂皇的走廊,我们终于抵达了那个房间。

我拿出房卡刷门,门开后,只开了脚边的夜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