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仅会成为一块心病,还会像一块大石头一样压在心头,永远都喘不过气来。

在心爱的人面前,还要强颜欢笑,心里却时刻在流泪,那种感觉,你们男人是不可能会理解的。”

丁易辰怔怔地看着她。

仿佛她不是在说刘芳,更像是在暗示着什么。

他连忙转移话题道:“芳姐在里面是如何的?”

在来的路上他就在想这个问题。

这边的看守所虽然条件还很简陋,但是在这些事情上应该防范得不错。

她是怎么有机会的呢?

“她用自己的脑袋去撞墙,你信吗?”

“信,像刘芳这么刚烈的女子,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都不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