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磕磕绊绊的说:“要不然你再再考虑考虑?”

安然问虹姐有什么是我能帮得上忙的,我想帮忙。

虹姐猛的拉住她的手,眼神热切隐带疯狂。

可开始说后,却是哭着说的。

拉着她的手,像她是救命稻草,但哭,又是明显的良心难安。

因为虹姐让她帮的忙,是晚上去陪一个男人。

安然安慰她的罪恶感,在电话这端告诉虹姐,她是自愿的,没有人强迫。

虹姐蓦地又哭了。

安然思考了一瞬,告诉她自己不是第一次,很多年前就不是了,和人发生了很多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