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小辈的哭声,殷念靠着底下的地洞小口小口的休息着。

闻言微微蹙眉。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这些哭嚎声尖锐刺耳的很,总让她有点不舒服。

“太累了吧?”辣辣忍不住帮她抹了抹额头的汗珠,“主人,你脸色好差。”

百变紧绷着脸,能不差吗?

她可是生剖了自己养了多年的凤元,现在脊椎骨可是重伤,又一路趴着爬行。

拖出来的长长血道光看着就仿佛将她身上的血都流干了一般。

上头还在哭,殷念还听见了撒纸钱的动静,哗啦啦的如书页被风吹的猎猎作响。

“娘!您放心去吧。”是一个男人的声音,粗犷无比,这声音已经不年轻了,这人都喊娘,可想而知被殷念一拳打穿底部一孔的棺材里躺着的人是多老的老妖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