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置信的看向画萱。

她知道他的那些法器是怎么做的了?

不可能!哪怕她做出来的暂时比她好,可也不能,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

“怎么?觉得不可能?”殷念笑了,“有什么不可能?看看你的手,再看看我们画萱的手,你便要知道没什么不可能。”

贺丰这些年在混狱压根儿就不想做法器,他只是单纯喜欢虐杀,顺便再做点东西保命。

二十几年过去,一双手在灵力滋养下,嫩的跟什么似的。

可画萱呢,一双手简直不能看,兽王那张老皱的脸皮仔细看起来都比画萱的手要嫩。

更不用说大大小小的伤口,疤痕一直到她小臂都满满当当。

“贺丰有罪,这是不争的事实。”殷念平静的看向那些已经目瞪口呆的人,“想要一份希望?可以,这不就是?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想要这个东西早说啊,贺丰早已经江郎才尽,二十几年都没出法器了,你们带回去也没用,倒不如拿了图纸,还免得你们为了抢他这个人,内部起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