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眼眶发红发酸,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一般。

对大师姐来说,整个宗门所有的弟子都是师妹,都比她小,都需要保护。

这十个名额中本来一定有一个是本该给她的。

可她没要。

她给了师妹们。

以前花宗忍就忍了,可现在她背着奄奄一息的大师姐,看着那被九尾宗用围墙收纳囊中的灵河。

却觉得已经忍无可忍。

怨恨,不甘,悲愤如同潮水般涌出来。

“一样是在守卫我们的故土,花宗死的人可不比他们九尾宗少!”

姑娘背起大师姐,她一字一句,满腔恨意的说:“九尾宗的人随时都能进去泡,我们却只能拿那十个名额?我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