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冷潇胡乱地擦了眼泪,结婚生子对她来说是多大的事情,就这么稀里糊涂就到这一步了。

他沉默了一下,轻声道:“对不起!”

伸手抱她下来,伏在他的胸膛上,他的心跳声似乎也有些快了起来,脸颊贴住,便觉得里胸膛上也有伤疤。

记得,梦里瞧见过他的胸膛,是带了伤痕的。

他浑身上下都带着战争的印记。

他是从鬼门关里归来的人。

她也是。

她的身体渐渐地没这么抵抗,就顺巧地伏在了他的胸膛上,仿佛这些年来东躲西藏警惕和独自对抗所有的盔甲,忽然就卸下了。

他没有再吻过来,只是这么温柔而霸道地抱着她,气息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