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种羡慕,在到达徐家,何老爷让车夫搬出节仪时达到了顶峰。

一件件节仪搬下来,徐家的桌子都放满了,只好暂时搁在堂屋的墙角处。

马春儿的肚子很大,今日没有回娘家,她挺着大肚子,着其中一个红漆木盒,好奇道:“今儿这是来下聘礼的吗?”

何夫人摇头,“这都是些家常吃食用品,怎么能做聘礼,玉芝丫头那样好,得正经的三书六礼才能娶回去。”

马春儿被噎得没脸,暗想何夫人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在影射自己。

张氏瞥了眼马春儿,暗骂她眼皮子浅,哪有上来就问人家聘礼的。

同时,她对何夫人很满意,这样的回答,给足了自家面子。

终于有人按捺不住,问出了大家最关心的问题,“你们两家瞒得可真紧呀,我们是一点风声也没听到,你们两家怎么就有结亲的意愿了?”

张氏的笑容就淡了,恨不能将那人丢出去。

这话太过直白,就差明说何家怎么会看上徐玉芝。